刘誉充耳不闻,心中却有些愤愤不平,遥望屏风后面。
小娘子已经褪了衣衫,坐进了浴桶之中。
哗啦啦的水声惹人遐想。
说谁流氓?
他觊觎自己妻子的身体怎么成流氓了?
要不是想在她心中树立一个重诺守信的形象,非得将她扒个干净,要个彻底!
叫她知道什么叫做流氓!
哎,这书是看不进去了。
浑身燥热的他难受。
十六岁……
虽然不知道翎儿为何坚持十六岁之后才愿意同房,可是谁让自己一颗心都在小娘子身上啊?
小娘子就这么一个要求,能不遵守吗?
起身,干脆开门,出了主屋。
月色之下,刘誉飞身上了远处的一项屋顶。
在夜色里,刘信走出来,对着刘誉拱手道:“主子有何吩咐?”
有何吩咐?
哪有什么吩咐,不过是郁燥难耐,出来透气罢了。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夫人都还好吧?”
“啊?还,还好。”
看了一眼房顶的瓦片,刘誉坐下来,指了一旁,“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