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冲对着死士点了下头,死士对着刘祁道:“张大人已经没了,临死之际曾试图将一封密信交给属下等,谁知道刘誉、褚钰尘杀出来,最终除了属下逃回来,所有人都没了。”
砰!
刘祁一拳砸在桌上,“放肆,刘誉算什么东西,竟敢诛杀朝廷命官?”
疾冲说道:“褚钰尘也在,会不会是护国公的意思?”
“护国公哪有时间去管一个小小的盐务司?”
“本王倒是不明白了,父皇好好的为什么要让刘誉当盐务司的主理事?大越盐务司不过是个到晋国采购食盐的部门罢了,近来越发的神秘,将本王的人一个个从盐务司拔除干净,连张大人……”
前一世,刘誉可从未到过盐务司,更别说当什么盐务司的主理事了。
刘祁咬牙切齿,“张大人连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有,人就让他们弄没了?”
疾冲道:“主子爷英明,盐务司铁定有鬼!”
“本王也没听说过几个临海州县增派兵力、增设盐田?他们到底在绸缪什么?”
难道是向除了晋国以外的国家建立起了盐务交易?
“这个刘誉太警惕了,咱们的人,全被踢走,一个不留,关键是皇上也听之任之……”
疾冲说道,他一个头两个大,主子爷都想不透的事情,他哪里知道?
只是,疾冲的话倒是让刘祁为之一振。
刘誉的假身份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父皇不可能在他身份不明的时候就这样信任吧?
前一世,刘誉恢复皇孙身份,随即被封为皇太孙,就是听之任之,万分信任刘誉的。
“狡诈小人。”他一拳头砸在桌案上,震的茶杯晃动叮叮当当的响。
不不不,父皇这样多疑的人,怎么会信任身份模糊可疑的刘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