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做什么，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闻颂不想听后面的残忍的话了，可又忍不住的好奇。
少女声音还未发育完全，带着一点稚嫩与甜，只是坚定又带着自信，所以让人觉得这声音也是酷酷的。
闻渔澜目光放在戚未眠身上，颔首道：
“那臣回头问。”
也就听到这，里面的人辞别，闻颂先一步溜了。
答应了。
他扶着墙，有些不敢置信。
闻渔澜竟然答应了会问他这件事。
那么，闻渔澜真的会来问吗？
而不是直接给他定在那了吗？
闻颂往日从不与闻渔澜和闻兆兴一起用膳，此次，主动一起用膳。
他想要被尊重他的意见。
闻渔澜和闻兆兴凑在一起旁若无人的一个强迫人，一个被强迫。
不忍直视。
闻颂刻意放慢了吃饭速度，拖拖拉拉的，如一座老佛像一样端坐在那。
闻渔澜想对闻兆兴做一些过分的都不行。
最后才忽然想起来，顺嘴问了一句闻颂：
“今日陛下来了，问你是否愿意做太女殿下的伴读。”
闻颂从前在闻家，起初，没人愿意把他这耻辱送去读书，都把他关在屋子里。
闻颂有逆反心理，越是让他做的，越是不做，越是不让他读书，他就想尽办法也要读书。
后来他的聪明与容貌被发现，要给他送去皇家书院。
可那时，闻颂就不乐意去了，最后跑去了一家很普通的学堂。
看着沉稳又懂事，实际上气死人。
闻渔澜以为他不会答应，会直接走人。
没想到闻颂很快答应了，平静而坦然：
“好啊。”
“好？”闻渔澜顿时察觉不对劲，她眯着眼睛，盯着他：
“答应的这么爽快？又要作妖？那戚未眠可由不得你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