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因为氧化，已经泛黄了。
上面的字不是打印上去的，而是爸爸亲手写的。
她只随意瞧了眼上面的内容，便觉得心口酸软。
拿出笔坐在一旁，安静地做起来。
第一题：
我们家小和最喜欢爸爸送的什么礼物？
阮羲和红着眼眶，嘴角微微上扬，在这道题后面写下：小木马
因为那个小木马是爸爸亲手做的。
第二题：
爸爸每次出差回家都会给我们家小公主带什么东西呀？
她压了压眼睛，手背上沾了几颗水珠，握紧手里的钢笔在这道题后面填上：小石头
第三题：
如果爸爸和妈妈同时掉进水里，小公主要先救谁？为什么？
阮羲和忽然就有些做不下去了，每一题都是回忆，眼泪咂在卷子上。
旁边很快递来一张纸，厄洛斯看她的眼神里带着心疼。
她接过纸，轻轻压了压有眼泪的地方，就怕晕开了爸爸的字迹。
厄洛斯在她擦完后，才拿出手帕轻轻地帮她擦眼泪：“哭了就不好看了，要开开心心地去领爸爸给你的东西啊。”
她原本有点难过的，但是他这么温柔地给自己擦眼泪，还像哄小朋友一样哄她，阮羲和没绷住就笑了出来，眼眶里的最后一颗小泪珠恰好掉落到他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