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家小姐得病了,杂家倒要看看是什么病?”那几个黑衣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吓的军爷赶紧闪到一边。
凌芷乔不仅没阻拦,嘴里还念念有词:“爷,您可离远点,这病邪乎着呢。”为首是个东厂都卫,理都没理她,用剑挑帘看向马车内。
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被吓的惊叫一声,用帕子遮住脸。凌芷乔心里窃笑,韩离装的还挺像。
挑帘的都卫看了一眼韩离,自己也用衣袖遮挡了口鼻,手中的剑并没有停下,他用剑尖挑开暮云寒的面纱。
不看则以,一看饶是吓了这都卫一跳,差点没把刚才吃的酒肉吐了出来。
马车里躺着的人,肿胀的嘴巴,血红血红的像烂了一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离的越近身上的臭味越浓。
“真是晦气,赶紧滚!”
“多谢大人,这就滚,”凌芷乔急忙塞过去事先准备好的银钱。“这是笑纳各位爷喝茶的。”
“还挺识相,”为首的都卫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她赶快走。
在韩离的指引下,凌芷乔把车赶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里,院里的人看见暮云寒这般打扮,都呆愣当下,伫立着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