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天乐吃痛,一身醉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烦躁的睁开双眼,只见一柄大勺子贴在自己脸上:“谁呀!”
江回咳嗽两声尴尬的收回了手中的长勺:“客官,我,你,有蚊子!”
炎天乐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那柄勺子皱眉道:“那你至于拿这么大的勺子吗?”
见那人回答不上来,炎天乐正襟危坐质问道:“你谁呀?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给我打坏了可是要赔我的,小爷也不多要,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江回大喊,强行忍住想要将面前这个小兔崽子胖揍一顿的冲动,丢下一句滚蛋就夺门而出。
炎天乐被一勺子敲的莫名其妙,哪里还有睡意,看了看四周,南易叔又不知道跑哪去了,索性走到了窗边,想着欣赏一下松州夜景,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竟让他看到了一位身形诡异的年轻人。
炎天乐见此人眼光一亮,那年轻人明月之下,绛紫深衣,轻功运起,休迅飞凫,飘忽若神,一会儿出现在屋顶之上,一会儿隐匿于片瓦之下,进止难期,若望若还。
炎天乐迫不及待的转身下楼,仔细寻找这那年轻人的身影,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轻功神迹。
不知不觉,他便走到宁川街的尽头:“这人消失的可真快,还没来的及认识一下呢。”抱怨着,捡起身旁的一块鹅卵石,向巷子里丢去。
“汪!呜汪!汪!!!”几声犬吠划破长空,炎天乐站在原地,惊讶的像头上炸了个惊雷,待到恶犬张着大嘴,甩着口水向他扑来,他才缓过神,三步并两步,抓紧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