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不自觉说出了声:“罚跪祠堂三天,真不如打一顿来的好!大丈夫就应当死在战场之上!况且小爷的主角光环犹在!必定有一代英豪自天而降!像哥你不就······”
还未等炎天乐说完,炎寒一拳就削在了炎天乐的头上:“没在夸你!”他转念一想,大手在炎天乐的头顶揉了揉,声音逐渐温和起来:“如若是那两次我没来又当如何?”
这话当真将炎天乐问住了,当时他只想着拼命就一定会有转机,完全没有想到留后手,直到今天听见了炎寒的一番话才幡然醒悟!
见他摇头,炎寒强忍住想要揍他一顿的冲动,耐着性子继续问道:“如果你的师兄师姐也帮不了你,你又当如何?”
这炎天乐就更不知道了,还记得在松州第一次送人头时就是因为不想将师兄师姐们搅合进来。
虽说后来带领着通判府这部分军民奋力抵抗,也算是有些成就,但也只是一味的拼命而已。也就是说,如果松州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结局怕是只有一条,那就是死!
“看来是父皇罚的轻了,虽然你这次在松州得到了一部分人心,但炎夏的性命也丢了大半。就应让你去祠堂跪上七日,让你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匹夫之勇,终化为尘。”
炎天乐听完,整个人扑倒在床上,他将自己同太子炎寒对比了一番,实在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做皇子的天赋,可偏偏天又降大任于他,还是一个动动手指,丢点东西就能引起天下大变的天命之子。
况且,松州这件事无论怎么样,炎天乐总觉得远没有现在看到的这么简单。
水清石出直可数,林深无人鸟相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