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平文没明白他的意思,但对上他冷冰冰的眼神,还是笑着夸奖阮诗情:“诗诗乖巧懂事又孝顺,我肯定喜欢的。”
“哦。”
顾九牧淡漠地点头,见楼上没有动静,余光,就落在了阮平文的右手上。
刚才,他就是用右手打的她。
“我给了五千万,画画,就是我的了,是吗?”他噙着笑看向阮平文。
阮平文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是……是。”
闻言,顾九牧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浑身矜贵难掩,“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人,也不行。”
“九……九爷……”啊!阮平文惨叫一声,老脸一白,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
顾九牧淡定地拍了拍西服,重新坐下。
他顿时想到传闻,顾九牧手段狠辣,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他表面对他小女儿出言羞辱,却还要为她报仇。
他的手,肯定断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一旁战战兢兢的白莲都没反应过来,见他不停哆嗦,这才回过神来,“老公,老公你没事吧!快叫救护车啊!”
客厅里乱成一团,顾九牧依然矜贵,犹如书中走出来的贵公子。
“我不希望这件事传到她耳中,不然,你阮家……”
他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却让阮平文和白莲不寒而栗。
太可怕了,顾九牧真的太可怕了!比他父亲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楼下乱成一片,楼上也是剑拔弩张。
阮画意一把掐住嚣张的阮诗情的脖子,双眼微红,“你们最好对我外公好一点,不然,枕边风我也不是吹不了!”
阮诗情恐惧地看着她,眼泪不自觉地流。
阮画意见状,淡漠地站了起来,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家,迟早她会拿回来!
“夫人,我来。”
助理毕恭毕敬甚至有些强硬地接过她的行李箱。
“走!”
顾九牧一把抓住她的手,大步向门外走去。
阮画意脸色苍白,他这次,是为了报复她当年的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