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是九爷亲爸呢。”秦野嗤笑一声，“要是记得，就麻溜滚出去，别丢人现眼。”
被人看着，多糟心啊。
顾父脸色一沉，“我要跟顾九牧谈。”
“九爷没空，我们两个副总跟你谈还不够啊。”秦野翘着二郎腿，喝了口咖啡，“非要九爷亲口骂你，心里才舒服？”
“你！”顾父被气得不轻，他以前在商场上也是叱咤风云，现在竟然被两个小子压了一头。
偏偏他还必须要见顾九牧一次。
“九爷让你去他办公室。”白宿淡漠看向顾父。
顾父心中一喜，离开前还白了秦野一眼，“什么也不是。”
“嘿！”秦野气得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被白宿拦住了。
“别怪我不提醒你，这时候过去，肯定要被殃及池鱼。”
秦野顿时冷静下来了，好家伙，差点就完了。
见状，白宿淡淡地收回目光，“凝凝晚上请吃饭，去吗？”
“去啊！可以带女朋友吗？”秦野笑得很欠揍。
白宿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秦野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不带就不带，你张狂什么。”
总裁办公室里，顾九牧看都没看顾父一眼，一直低头处理工作。
顾父见状，脸色微沉，“你让我上来，你什么态度。”
“面对一个一心想害我的人，我还要笑脸相迎？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了，都开始做梦了。”
顾父心里那叫一个气，可想到后面要说的事情，沉住了气，“好好说话。”
“好，我开门见山，合作免谈。”顾九牧看了他一眼，“见你，是想提醒你，不要自作聪明，凌家回来了，你的日子只会更悲惨。”
提到痛处，顾父脸色微微一变。
要不是凌家施压，他也不会来找顾九牧。
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
顾父心里不是滋味，偏偏不敢跟顾九牧正面作对。
他这个儿子什么性格，他太清楚了。
“我也是为你好，两家合作，肯定比你一个人强。”
顾父打算走柔情路线。
顾九牧听他语重心长，冷笑一声，“现在要当个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