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爷子目光如隼，锐利十分，“有什么问题？”
她心头一惊，顾九牧跟云黎配不配，压根不是她要考虑的事情了。
“我觉得不配。”
对上老爷子的眼神，她说出了心里话，“顾九牧是个冲动的，云黎又骄傲，两个人不会长久。”
“呵。”老爷子轻笑一声，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你这丫头真敢说。”
她摸了摸鼻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反正跟我无关，有什么不能说的。”
坦坦荡荡的样子看得老爷子哈哈大笑，“是啊，你想明白了就好。”
她敛了眸底黯然，轻笑：“不用想太久，很容易就想明白了。”
老爷子知道她受了委屈，也不再提她的伤心事，淡淡道：“其实，论能力，你跟她相差无几。”
甚至更胜一筹。
只不过云黎背后有整个云家。
阮画意明白老爷子的担忧之处，不过还是提醒了他一句。
“云家未必甘心让精心培养的云黎全力帮助顾九牧，为别人做嫁衣的事情，生意人不喜欢做。”
老爷子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底划过一抹暗芒。
“那你说，应该如何？”
阮画意沉吟片刻，“最简单的，把利益摆在明面上，让云家知道，联姻有利可图，但凌家不是他们能够算计的。”
老爷子也想过这个问题，就是不知道顾九牧能不能做到。
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迟疑，她清浅一笑，“顾九牧做事，您大可放心，他绝不会让人白占了便宜。”
否则，对方一定会倒大霉。
想到顾九牧狠厉的一面，她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对他外孙子这么了解，老爷子心里都忍不住感慨，当初真应该多了解一下阮画意。
“好了，我也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老爷子摆了摆手，转身背对着她。
她跟凌洛相视一眼，出去了。
凌洛正打算跟出去，就被老爷子叫住。
“我有事跟你商量。”
老爷子不容置疑的口气让凌洛警铃大作。
上次他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差点损失了自由选择老婆的权利。
“爷爷，你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