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黎直勾勾地看着凌老爷子，双眼都能喷出火来了。
白月项目临时给了阮氏，现在还不肯见她。
是心虚吗？
对上云黎凶狠的目光，凌老爷子鼻子里发出嗤声，“还知道叫我凌爷爷，看来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说着，凌老爷子拄着拐杖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云黎面前，眼神锐利如刀。
被他这样看着，云黎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刚才进门时的自信和气势，也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她又挺直了腰背，对上凌老爷子的眼神。
“凌爷爷，这个项目，我也准备了很久，明明我们才是最优秀的，您怎么能给阮氏！”
她理直气壮地看着凌老爷子，甚至想要见见那些答应投云家一票的人。
到底怎么回事，提前说好的还能出岔子。
阮画意把云黎眼底的不甘看得一清二楚，正要开口，就被凌琅拦住了。
“这么自信，是你爷爷提前安排好的吧？”凌老爷子嗤笑一声，“真以为你们云家能做凌家的主了？要不是看着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你以为我会由着你插手凌家的事情？！”
凌老爷子抬高了音调，森冷地看着云黎。
云黎被他一记眼神看得心里发寒，连忙低下了头。
“凌爷爷，我从来没有插手凌家的事情，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
“公平就是，凌家投票的人一致认为，你准备的预案根本比不上阮氏的预案，在我看来，甚至是一塌糊涂。”
凌老爷子毫不留情，每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了她的心上。
“好了，你可以走了。”凌老爷子轻呼一口气，“回去告诉你爷爷，不要妄想插手凌家任何决定，不遵守我规矩的人，通通都要滚。”
这话一出，凌老爷子眼神陡然冰冷三分。
云黎下意识捏紧了双手，就连她身后保镖也变了脸色。
凌家老爷子年轻时候的威风大家都听说过，这时候被点名，无疑是一种警告。
阮画意云淡风轻地看着老爷子教训云黎，耳边响起了凌琅轻轻的解释。
“云家越来越强了，近几年有跟凌家齐驱并驾的趋势，不过他们想就这样慢慢蚕食凌家，摆明了就是异想天开。”
她一回头，就对上凌琅充满嘲弄的目光。
说着凌琅的视线看去，赫然就是云黎。
她心里清楚，在凌琅心里，云黎就是个跳梁小丑。
“是啊，老爷子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你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