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晚上吃饭,顾九牧请客,去吗?”
鉴于好几个人都说曲幽幽最近严重不对劲,阮画意以顾九牧当借口,想试探一下。
曲幽幽正埋头苦干,一听有人请客,眼睛都亮了,“好啊!”
她咂咂嘴,“可能,还有一个人要来。”
“来来,都来,人多热闹。”
“是陆诀。”
“传说中顾九牧的兄弟,冰块陆诀?”曲幽幽笑嘻嘻地看着她。
她也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幽幽根本直接把关于她和陆诀的一切都封锁了,权当不认识这个人。
她纠结地看着曲幽幽,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以前还没发现,原来在幽幽心里,陆诀也站了一席之地,甚至比当初的南宁沛还重要。
她暗暗叹了口气,跟曲父曲母反映了这一问题,提醒大家尽量不要在曲幽幽面前提起陆诀这个人。
可她越怕什么 ,什么就越容易出现。
看着会议室里人模狗样的两人,阮画意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我说过,沈助理跟进这个项目就够了,你们来干什么?”
顾九牧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余光瞥向跟入定和尚一样的陆诀。
她瞬间明白了。
“阮氏的项目,就去阮氏找我,不要来油画娱乐,送客。”
话落,她转身就走。
陆诀突然站了起来,抢在她的前面走出会议室,直奔曲幽幽的办公室。
她表情瞬间一变,看到刚从曲幽幽办公室出来的凌洛,大声喊道:“拦住他!”
话落,凌洛手疾眼快,一把揪住了陆诀的手腕,原本宽敞的走廊因为两个大男人变得狭小而逼仄。
阮画意拧紧了眉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凌洛跟陆诀打架。
“就让他们见一面,或许还能解开曲幽幽的心结。”顾九牧大步跟在她身后,淡淡开口。
闻言,她脸色更加难看了,“你懂什么?刀子插在你身上才知道什么是痛,你知道幽幽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想让幽幽去看心理医生,她都不知道从何开口。
顾九牧剩下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正如她所说,刀子没插在他身上,他不知道多痛。
这大概就是这么久一来,画画从来没说过原谅他的原因。
他安静地站在她的身边,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