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母亲就这么站在我的旁边,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干嘛。
大概过了有两三分钟吧,春生母亲慢慢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
这什么情况?
传闻里记载,春生母亲每晚都会到屋子里,坐在摇椅上啊,咋现在,直接离开了?
我隐隐约约的,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嘎吱。
那扇不容易拉开的门,现在却被春生母亲,给轻易打开了。
砰!
门又被关了上来。
四周,陷入了寂静之中。
一切,都似乎没有发生过。
可周围散乱的一切,又证明着的确发生过一场恶战!
我爬在地上,依然一动不敢动。
也不知道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大岳站了起来,并且走到我身旁,他弯下腰,拍了拍我:“杨老板,起来吧,没事了。”
我这才敢坐起来,可脑袋疼痛,嗡嗡作响,我用手扒拉了下脸:“码的,还是你脑子好使,知道用假死,来欺骗春生母亲。”
“有烟没?来一根!”
大岳‘嗯’了声,掏出一根烟,递到我跟前,他自己也拿出一根,放在了嘴巴里,我俩点燃后,都猛抽了几口。
尼古丁的刺激下,我脑子好使了许多,意识也更清晰了。
我说:“大岳,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否则咱俩,都要被这个春生母亲,给搞死了!”
“太他吗诡异了这玩意儿!”
大岳弹了下烟灰,他没有理我,而是走到了木板墙壁前,他掏出了自己的蜡烛,在东边蜡烛上,点燃了烛光,然后去照那些墙壁。
我感到好奇,也跟了过去。
我问:“怎么了?”
大岳说:“杨老板,记不记得来之前,我给你讲过,那传闻里,隐藏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说记得啊,你不是告诉我,春生其实是个神经病吗?
大岳摇摇头:“不,其实那秘密,就在这墙壁上,埋藏了一百年的真相,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