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月拽着江谨言走到了一边。
低声询问道，“你看看哪只驴行？”
她自己不会看。
抬起眼睛，一溜烟地瞧上一瞧，的确是看着所有的驴都长得一个样子。
根本挑不出甲乙。
江谨言被她逗笑了，“我只知道什么样的驴不能买，可也不知道什么样的驴可以买。”
秦九月自己在心里琢磨了一句这句话。
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最后捏起小拳头，轻轻的捶在江谨言的胸口上。
有些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不能买的驴去掉，剩下的不是都可以买的？”
那一眼带着流转的光华，像一束灿烂的阳光，直直的照进了江谨言的心里。
他有那么片刻的功夫，在失神。
甚至都没有听到秦九月说的那句话。
只是傻乎乎的点了点头，万能句式说，“嗯，你说的对。”
秦九月：“……”
在家里看着挺机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