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
顾璟渊看着她一脸娇怒的模样，心中漾起几分涟漪。
许久，他柔声问，“瑶瑶，现在还困吗？”
其实，他是有话要对她说，才有意要驱赶她的睡意。
苏瑶迷糊地点了点头，不过听他这样问自己，她还是缓缓睁开双眼，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见他神采奕奕，她双手撑起身子，让自己靠在床头。
顾璟渊替她拿了一个靠枕放在她的后背腰处，让她这样靠着更舒服些。
苏瑶明白，他半夜将她弄醒肯定是有正事要谈。
于是，靠在床头就那样怔怔地看向他。
顾璟渊了然她的心思，本想将她揽入怀中的手突然顿住，目光紧紧地落在了苏瑶的脸上。
似乎不想错过她脸上细微的神情。
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一脸肃穆地说：“李婉珍并不是真心地想和你妈妈相认。”
苏瑶早就猜到结果会是这样，不然以杨啸天的性格，又怎会丢下李兰蕙，独自一人去了医院。
另外，顾璟渊也被一同喊去。
顾璟渊见她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肆意地打量着她，“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苏瑶微微点了点头，毫不掩饰地回答他的话，“在你将我带到李婉珍面前时，我就察觉到了这一点。”
顾璟渊看着她聪慧的模样，心里顿时多了几分安慰。
无疑，这会让他少了许多口舌来解释一切。
又继续往下说：“至于洛茹雪……她也并非真的想死。”
苏瑶诧异地抬眸看向顾璟渊，“既然不想真死，那她为什么要割腕？”
别说真的割腕了，哪怕只是想想，她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有些瘆人的慌。
顾璟渊眉宇间渐变渐冷，紧抿着唇，刚毅的五官透着一抹冷意。
苏瑶眉心轻蹙，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莫非她只是想以此来博得你的垂怜？”
以她对洛茹雪的了解，洛茹雪一直都是柔弱可怜的样子。
不知道洛茹雪真性情的人，差不多都会被她外表所蒙骗。
顾璟渊嘴角勾起笑意，眸中闪过赞赏，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语气中多了几分欣喜，“瑶瑶，你真的是让我越来越迷恋了。”
如此通透的女子，他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