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程芯慧吃饭,没什么意外事情。
程芯慧这里,给他的感觉很温馨,很舒适。
李幹在这边有床,倒是很少在这边睡觉,和程芯慧和她的姐妹们,玩了一晚上麻将。
作为不赌钱的人,麻将的筹码,只是惩罚喝酒。
喝趴两个姑娘后,李幹就回家了。
回到家,李幹发现,他的房间被霸占了。
不过,他最近和李诗韵睡一块了,睡在客房,倒也不在意。
李家驹看到李幹回来,主动问道:“我睡你床,你不介意吧!”
“那张床,周正睡过,不太吉利。”李幹冷着脸说道。
“那……我睡隔壁这间?”
“想得倒美。”
李幹赶紧进屋。
这床有李诗韵的味道,他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睡。
李家驹笑了笑,把门反锁了上了。
他却不知道,李幹回屋之后,就趴在墙上,听着他房间的动静。
接下来几天,
李家驹除了第一天去了农场,之后他天天都在看电视。
李幹家安装了卫星锅,电视是李诗韵的嫁妆之一。
李家驹没有和周正一样,偷偷摸摸上山,
第四天清早,李幹猛地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天微微亮,应该六七点种,可隔壁有行李箱拉链拽动的声音。
李幹悄悄起身,爬到了墙上。
好像是……穿衣裤、扯皮带的声音。
“李家驹平时都九点起床,今天怎么这么早?”
李幹不解,也开始穿衣服。
听到隔壁开门了,李幹也打开了门,假装巧合的往外走。
“早啊!”李家驹笑着打招呼。
李幹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穿着西装革履,打着摩丝。
“你一个平头,打什么摩丝?”李幹问道。
“同样是平头,你在嘲笑我吗?”李家驹不甘示弱道。
“这么早起床,稀奇啊!”李幹上下看着他。
前几天都穿着短袖短裤,今天改了西装,有问题!
“当然,我要去县城逛逛,找一些无家可归的贫穷女孩,给她们一些慈善的救助。你可能不知道,那些可怜的姑娘,夏天天天喂蚊子,到了冬天更惨,连衣服都穿不暖。”李家驹悲天悯人的道。
李幹歪了歪头,整个人迷茫了。
救助女孩?
去搞慈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