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张大了嘴巴怔怔的看着苗大可，直到腮帮子一阵酸痛这才清醒过来：“苗局长，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嘛？蘑菇蛋一旦落在自己的国土上，我们就是历史罪人！”
“那如果和灵楼失控，远古大妖临世，国本动荡国将不存相比较呢？”苗大可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轰隆一声巨响面前的办公桌便是四分五裂。
办公桌粉碎的残渣横飞中，苗大可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小江跟前隔着玻璃面罩直视他的双目又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灵楼里边都镇压着什么！那些东西可都是远古时期，被真仙封禁进去的！真仙尚不能彻底击杀的存在，你们怎么敢保证，区区千年镇压，就能磨掉它们的凶性和实力？”
小江沉默了。
正如苗大可所说那般，科调局之所以有今天，完全可以说成也灵楼！
可如果灵楼失控呢？
想想如今科调局下所有高端战力，无一不是源于灵楼。
到那个时候……
小江咽了一口唾沫，便是从失态中清醒过来：“苗局长，你做好进入灵楼的准备，我这就去给博士回话！我用自己的生命担保，您的话，我原封不动带给博士！”
“放心去吧，你会发现从今往后，博士再也不是以前的博士了！”苗大可长出了一口气，从烟盒里抽出最后一根香烟点燃，丢掉已经揉成一团的烟盒后，颤颤巍巍从兜里摸出一块岁月斑驳的银色怀表。
这枚怀表是他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翻开表盖，表盖内侧贴着母亲的遗照，而表盘玻璃罩上却同样贴着一张照片，令怀表失去了本身功能，彻彻底底沦为一件缅怀工具。
表盘上的照片是偷拍的。
那是杨丽加入七分局后第一次庆功会。
当年的苗大可还不是局长，他坐在杨丽对面的桌位，跟做贼一样用借来的迷你相机拍下了这张照片。
照片上的杨丽很年轻，穿着一身作训服，笑容是那么灿烂，手里还端着盛满了扎啤的夸张酒杯……
“你个乌鸦嘴……”苗大可看着表盘忽然笑了，笑容里有解脱，也有期待：“可能真要去找你了，不过有些早，你应该还没有经验可以传授给我，没关系，咱们俩一起摸索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