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歉意一笑：“哎，我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徐总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们这些当领导的，知错就必须得改，我再次向你道歉。”
徐灵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先不说他领导的身份，单单他这一大把年纪了，给自己鞠躬不太合适。
之后，张书记冰冷双眸望向中年妇女。
那中年妇女此刻都懵了。
啥情况，这老领导不是来给自己撑腰出头的吗，这会儿怎么给敌人弯腰鞠躬？
这……这……这搞什么鬼啊。
张书记对群众道：“刚刚我给我儿子打电话了，我儿子说，他不是在一朵服饰购买的衣服，而是在隔壁的二朵服饰。”
“一朵服饰和二朵服饰根本没半点关系，是二朵服饰在山寨一朵服饰，刚才是我误解一朵服饰了。”
之后，他看着中年妇女道：“刚才我从贺先生那里详细了解了你的情况，我也觉得你那四万块来历不明。”
“今天你不把四万块钱的来历说清楚，就等着牢狱之灾吧。”
“还有，如果你不能证明，这些残次品的确是从一朵服饰买来的，同样得负法律责任。”
中年妇女此刻有些小崩溃。
面对贺一航，他都无招架之力，更何况再加上一个张书记呢。
中年妇女再撑不住，连忙道：“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说！
贺一航掏出手机，录下口供，免得她再翻供。
中年妇女道：“这四万块钱，是一个大兄弟给我的，是他让我来这里买衣服的，让我把四万块钱都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