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惊鸿说他们在地下遗址中,一路跟着赵四狼的脚印走,但始终没有见到这个家伙,只不过他们比我们跟踪起来更加费劲,主要还是赵四狼连自己手下的性命都不予理会,更不要说像他们这些外人。
也就是郝惊鸿他们反应够快,要不然有几次都着了道。
与此同时,我们更加不知道那个黑衣人最后到了那里,别提多郁闷了。
我们所有人的手机都没了电,为数不多的照相机也是同样的情况,所以只能用纸笔临摹和大脑去强行记忆。
之后,我们便离开了死亡谷,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便下了昆仑山。
到了昆仑山的山脚下,我们分道扬镳。
我其实非常不愿意和程数分开,但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是无奈的,程数要回西安,我和华子准备回沧州,所以说了几句告别的话,约好去看她,便是选择就此分道而行。
事后差不多半个月,我几乎都记不住那些扭扭曲曲的龙魂文字,所以四叔和刘天福商量之后,便派人到死亡谷再去查看。
但是,去而复返的人回报,根本没有我说的那种文字,甚至觉得我是在骗他们,但自己说的都是实话,至于他们有没有找到,那真的不能怪我。
然而,我和华子在路上商量后,并没有回沧州,毕竟携带的明器太多了,一旦半路出了问题,任何一件都够我们把牢底坐穿的,所以商量之后,我们回了老家的三线城市。
这里是我曾经为了某个女人奋斗的地方,对这里相当的熟悉,现如今即便没有她,还是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内心出现了许久没有平静。
这是我迄今为止下斗时间最长的一次,从出发到回来已经是第二十一天。
我带着华子,到自己和前任只能仰望,却怎么都舍不得进去吃一次的地方大吃大喝大睡了三天,每天就是吃喝拉撒,如此一直到了第四天,我们的疲惫感才逐渐消散。
但骨头是有记忆的,感觉骨头缝都是疼的,那种酸爽绝对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又痛痛快快玩了一天之后,我们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一点,才想起来该办正事了,便开始整理这一次带出来的所有明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