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气恼火地说:“你真是太无聊了,没事背这么大个罗盘做什么?你不会以为这种东西是越大勘测风水越准吧?”
“它仅仅能勘测风水,有时候还能当盾牌用的,主要是能保护一些摸到的明器遭受意外不被压碎了,不过这个斗里并没有什么瓷器,带着好像确实有点累赘了啊!”华子振振有词地回答道。
瞬间,我被华子的逻辑打败,感觉他的罗盘从始至终就是装装样子,当做盾牌是真的,早知道就让他丢了,背着个龟壳般的铜疙瘩,只能起到防御作用,但他自己的速度连带着也会影响,慢如老乌龟。
五分钟之后,我们三个出发。
走了没有多大一段时间,忽然就听到空气中有异样的响声,迫使我们不得不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仔细分辨起来。
那声音很是悠扬,仿佛有一个美女正在抚琴,节奏有高有低,有顿有扬,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隐约是一支什么曲子。
“大飞,你也听到了吧?”华子压着声音问我。
“我不聋。”
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皱着眉头嘀咕道:“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人弹琴呢?”
华子挠着头说:“难道是粽子?”
“不可能,粽子全身都是僵的,怎么会弹琴,我感觉是有人在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我眉头越皱越紧地说。
华子骂了一声,道:“我去,不是吧?连在这种地方都敢这么晚?不怕招过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在和华子谈论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幅画面:在墓葬某处,有着一个神秘的洞穴,里边是个石室,有花草也有水,端着一具保存完好的尸体。
尸体盘膝而坐,双目微闭,正前方是一张古琴,它正用僵硬手指,非常诡异地拨动着琴弦,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吸引着闯入这个墓葬的人或动物。
“大飞,你怎么了?不会是被他娘的催眠了吧?”华子直接上来拍着我脸,问道。
我打开他的手,说:“狗屁催眠,打人不打脸知道不?”
华子郁闷道:“这种地方出现琴声,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吸引我们过去,甚至可能制造出幻境来,老子感觉就是这样的。”
见我不说话,他就继续说:“管这是在干什么,我们不去搭理不就成了,继续顺着神道走就是了。”
叮咚!
忽然,这么一个音调,让我的喉结都跟着动了动,立马拦住华子说:“先等一下,我好像听到了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