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问道：“庄军是谁？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大壮回道：“庄军是威海城的首富，他是我们鲛人族的主人，我们必须听命于他……”
我有些吃惊，好像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庄军也是鲛人？”
“不，他是人类……”
我好像明白了。
我的猜测没有错，庄军就是这些鲛人的保护伞，鲛人之所以敢在威海城肆无忌惮的杀人，肯定是因为他！
“那你们杀人是为了什么？”
“庄军让我们捕捉人类，具体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
另一个鲛人看大壮什么都说了，惊恐的喊道：“你是傻子吗！怎么什么都说了！庄老板知道了我们会死的！”
我没有搭理那个鲛人，继续问道：“你有办法让我进庄军的地盘吗？”
“没有办法，我们的级别太低了，根本就见不到庄军……”
看来，这两个鲛人只知道威廉牧师被庄军抓了，别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们两个干过最坏的事，是什么？”
随着我这么一问，大壮木讷的表情变了。
他的眼睛就像月牙一样眯了起来，痴笑道：“我们干过最坏的事，就是把一个孕妇拽到水里，然后杀了她，用刀剥开了她的肚子，把她肚子里的婴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