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他可以秒杀一只大黑熊,说明功夫了得,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在被一个面具人追杀,那面具人踢到他了,有可能面具人的武功在他之上。”
“我知道了。”
他满意的点点头,心里早已有了可疑的人选。
“首座,你认识他?”刨根问底儿的毛病又犯了。
他瞥了一眼我手里的纸条,拿过去细看一番,问:“空禅教你的就这些吗?”
“是啊,他还说‘尔堵’是夸我的话,首座,山河寺里的僧人都会四方州那些奇怪的语言吗?”菩修院的茶水跟别院不同,有一股清香,没有酸涩难咽的感觉。
最近我嗓子容易有点干,每时每刻都想把茶壶背在身上。
昨晚路山门殿,维那(山寺杂务管理,禅堂唱诵领头,清规戒律执法者)偷偷在那儿调制蜂蜜水,他刚把蜂蜜挑进温水碗中,立马四周环视后,封好蜜罐,转身走到大金刚像的身后藏蜂蜜。
这种好事我怎么能错过,听说蜂蜜也蛮贵的。
维那师叔那身肥肉也不缺这碗糖水,我低头捏捏自己的胳膊,一巴掌就被捏过一圈,太瘦了,确实该补补。
于是,我端起那碗蜂蜜水,拔腿就跑,边跑边把碗送到嘴边大口大口喝起来,路上遇见我的僧人们习惯了我放肆的行为,也就见怪不怪,只是双手合十与我行礼。
我心里想:哎呀哎呀,我怕维那来追我,现在只管逃跑,不能回礼啦,和尚和尚,你们别对我行礼啦!
维那听到我狂奔的声音,惊得转身恐慌望向四周。
“谁?我听错了吗?”他厌烦的白了一眼殿门外,正要去喝那碗糖水,岂能料到连碗都被我端跑了。他那大肥脸气得涨红了,像红脸的猪八戒。
“以后别让空禅教你了。”首座面色铁青,暴躁的把纸条揉成纸球,然后奋力往外一扔,子弹似的陷进了对面的木头柱子上。
“我不用学了吗?”面露喜色,我还没来得及开心,首座冷冷回我:“此后我亲自来教,空禅教的都是些粗俗骂人的污言秽语。你若继续学,以后出门开口说话,那还不得被人打死?”
“哦!”怪不得空禅那么热心,原来他坑我!
我轻轻咽了一口唾液,嬉笑恳求:“首座,我能不能换一个语言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