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很热,带着沐浴露的香气,景澄忍不住低头偷偷吻她。
睡梦中的白近南发出哼哼唧唧的呢喃,每一声,都像是在勾引。
景澄不想趁人之危,只能把她匆匆抱进了卧室。
替她掖好被子以后,他再次冲进浴室,打开了花洒。
这次,他洗得是冷水澡。
…
令人意外的是,第二天,洗冷水澡的景澄没有发烧,倒是昨夜洗了热水澡的白近南发起了低烧。
白近南眼前模糊一片,只能隐约看到景澄来回忙碌的身影。
“南南,没事的,医生说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景澄温柔地替她再换上了冰毛巾。
她脸色微白,勉强地“嗯”了一声,倒头睡了。
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仿佛置身于烟雾飘渺的仙境,像只自由自在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她的身体很轻,轻到可以随风飘摇。
她顺着风来到了一处依湖而建的中式建筑,那栋房子前,还站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