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池会意,便让她爬上了病床。
于池趴在床上,白近南把小脑袋靠过去,往他后背上的伤口呼气。
不得不说,背上的伤口被医生缝得特别好,如今愈合得差不多了,估计以后只会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疤。
只是这样光洁的后背上会有一道长长的伤疤,白近南还是有些心疼。
尤其这一刀还是替她挨的。
她躺在床上,用自己的额头亲昵地贴着他的额头。
既视感再次袭来,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没有任何的记忆和根据,可这样的动作,于池偏偏就是觉得他和白近南曾经也一起做过。
白近南又忽然伸出手,用指尖缓缓地在于池的手背上写着什么。
横撇竖捺…
她写的字是…
云处安!
梦中的白近南,也喊过这个男人的名字!
而这个名字…
好像就是梦境中的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