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儿？”
见楚陵王一直看着那两封血书出神，太后忍不住出声唤他。
楚陵王这才蓦地回神。
他蹲下身，捡起了那两封血书，塞到了自己的怀里。
太后见状大怒：“陵儿，难道宫中的传言是真的？你真的对白氏之女情根深种？”
情根深种…
是跟这个词过不去了是吧？
楚陵王实在没有料到，这莫须有的传闻竟然在宫中也传开了，还传到了他母后的耳朵里！
见楚陵王不说话，太后只当他是默许了：“陵儿！你竟然要为了一个女人原谅背信弃义的白家？你这样做，对得起那些忠臣和百姓吗？！”
“朕做不到让所有人满意。”
楚陵王微微一笑：“杀白家，朕成了某些人眼里的暴君。不杀白家，朕又成了某些人眼里的庸君！”
“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与其如此，倒不如随了朕的本心！”
楚陵王还是第一次忤逆他的母后，太后气得嘴角直抽：“陵儿！你疯了不成？！”
“儿臣疯没疯！母后清楚得很！”
楚陵王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凌厉，他断定，太后如此迫切地想要白家被株连九族，是因为她也想助玉亲王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