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你为什么今晚来拉我参加宴会，平常这些场合你不是都很少来吗？”
少女好奇地问。
姜盼连忙竖起耳朵，光明正大的蹲在两人面前偷听。
顾言之笑微微替少女擦去嘴边粘上的奶油：“还能为什么？我近来忙着实验，是谁天天给我发消息抱怨？再不带你出来，估计你要记恨我好长一段时间了吧？”
“在外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少女悻悻一笑后，找到理直气壮的说辞，“那你又不告诉我你在忙什么，甚至在哪儿忙都不说，我会担心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顾言之失笑，眼底一派沉静平和：“工作需要保密，我才忙碌没多久，总不能开先例去随意透露吧？总之，以后会尽量抽时间陪你的。”
少女忿忿不平，一叉子叉起最后一小块芝士，直接塞进顾言之嘴里。
“阿言真讨厌，我才懒得见你呢！”
姜盼听着他们的对话，眼神微妙。
原来，这个时候的顾言之，刚开始接触姜家那些实验没多久。
他很明显还不知道这项实验的残忍，以及连他身旁的少女都是其中受害者。
站在原主的角度上，姜盼一直觉得原主挺惨的。
但现在，她忍不住去想，在知道真相后的顾言之，当时又是什么样的呢？
就在这时，姜盼听到少女扭扭捏捏又转了个话题。
“阿言，以后这样的场合还是少参加吧！”
顾言之疑惑，“为什么？”
少女对上顾言之什么都不知道的眼神，一咬牙一跺脚：“你看看全场有多少女孩子盯着你看，刚才的骆二小姐也是，我一个人也挡不住这么多眼刀子啊！”
顾言之淡淡一笑，说出的话带了几分促狭的意味：“那，你早点嫁给我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