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双眼，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我们都以为这一枪下去，张文山已经不可能有什么还手的余地了，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我们所有人都彻底愣住了。
被子弹贯穿的眉心，并没有出现什么血窟窿，更没有什么鲜血飞溅。
取而代之的却是更恐怖的一幕，那就是张文山的整张脸都在开裂。
就跟鸡蛋壳一样，顺着眉心被子弹击中的地方，开始不断的往周围开裂。
我们所有人都看傻了。
就算是再蠢，我们也知道张文山绝对不是跟我们一样的凡人。
他的脸上好像是带了一张面具，因为这一枪所有开始不断开裂。
只是一小会儿，他的脸就彻底碎裂，直接变成了一地的碎片。
而在这张面具的背后，我们也终于看到了张文山的真正模样。
他的鼻子很尖，而且还是黑色的。
嘴巴已经咧到了后耳根，满嘴都是冒着寒光的碎牙。
跟我们之前遇到的怪鼠简直是一模一样。
这一下我们彻底害怕了。
我也明白了张文山为什么能找到这深埋地穴的还愿树。
还有他为什么能在这充满怪鼠的地穴里到底乱窜，并且还没有被攻击。
而去对这里的所有事情，都是那么的熟悉。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只怪鼠，而且还是大怪鼠。
如果从人的角度来看，张文山的个头并不高，但现在他成了怪鼠，相比较其他的怪鼠，他可算得上体型庞大。
而且其他怪鼠的脸还没有完全鼠化，依然还有人的模样。
但眼前的张文山已经全然不同，他的鼻子都已经跟老鼠的无疑了。
“妈...妈呀，这...这张文山，居然不是人！”
大小眼有些害怕的尖叫了一声。
谁也没想到，跟我们朝夕相处，从大兴安岭外面，一直到走到甲木斯的张文山，那个憋宝人，竟然早就成了怪鼠。
“都给我留下，都给我留下！”
张文山张开血盆大口，不断的尖叫。
所有的通道内都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数以百计的怪鼠全都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