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话锋一转,王昊继续道:“钱庄一事乃是朕登基以来第一项政令,而且它事关国家运行的一系列事情,极为重要。”
“朕不能!也不允许!钱庄的事情,在这个时候,被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参和一脚,包括你兄长,或是其余任何一个人!”
呼~~~
糜贞长吁口气:“陛下,臣妾明白了。”
王昊嗯了一声:“钱庄的利润的确很大,但它风险也很大,在没有运行平稳之前,不论何人都能触碰,这不单单涉及到国策问题,也是对他们的一种保护。”
“陛下放心,臣妾这便转告兄长。”
糜贞如释重负,开心地笑了出来。
“哦对了!”
王昊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道:“顺便告诉子仲,就说朕有旨意,后~宫妇人不得以任何方式干政,如有违抗,可是要夷灭三族的。”
糜贞微怔:“......”顿感惊诧。
王昊知道他有些害怕,故意笑了笑:“你只有这样说,以后才能不被你哥利用啊。”
糜贞点点头:“知道了,陛下。”
王昊批阅奏折,糜贞帮他揉着肩膀。
在御书房外,此刻正有一双眼睛悄然离开,她手里同样端着一碗参汤,尴尬地笑了笑。
没错!
此人正是甄家甄宓。
她同样是因为二哥甄俨的事情,来探一探王昊的口风。
却没曾想,在门口听到了适才的对话。
她悄然离开,就当从没有来过一样。
王昊举目望着殿外,唇角绽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刚才的那些话,不仅仅是对糜贞说的,也是对甄宓说的。
她能选择悄然离开,证明甄宓还算是个智者。
“陛下,感觉怎么样?”
“嗯!很舒服,贞儿的手法真的是越来越棒了!”
“陛下若是喜欢,今夜到贞儿这里来,贞儿给殿下做个全套的,如何?”
“贞儿,朕突然觉得,这才是你今天到这里的原因吧?”
“陛下,你好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