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眼里都是许漱婳,裴策的这一番举动可是令村中大多女子羡慕嫉妒。
“既然如此,那便只需要问过潘氏。”
毕竟分家也不是小事,许漱婳还要带着家中那么多人一块离开,若是不问过所有人,怕是不太妥当。
“我……”潘如玉思忖良久,终究还是满目悲怆:“如今怕是只能如此了。大人,我在裴家的确也没有受到好的待遇,而今只能陪着一家人离开。”
县令倒也觉得如此合情合理,他跟着裴家人又折了回去。
一直在房中听着外头动静的裴顺,听到喧闹声再次传来,便起身透过窗子缝朝着外头看去,只见一行人浩浩荡荡前来,领头的正是县令。
“裴顺可在?”
县令并未说话,反倒是任由捕快直接推门而入。
张桂花也在屋里跑了出来,手上沾的面还没有完全揉入面团当中去。
“大人,这是……”
可是县令看都不往她这处看,只是死死盯着裴顺的房间,不久裴顺便被人给带了出去,他有些惊慌失措,朝着县令下跪。
“大人,草民做错了甚么,竟然惹得大人如此。”
裴顺已经做贼心虚,看到许漱婳安然无恙地站在面前,便已经猜到事情兴许已经败露了。
许漱婳径直朝着裴顺走过来,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公爹,我一直将你当做自个儿的亲父亲来看,但没想到你竟然会对我下死手,还当真是令人心寒。”
许漱婳一脸委屈,小脸惨白,她整个人身子微颤,随风摇晃着。
“你在胡说甚么?血口喷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裴顺有些结巴,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公爹为何还要嘴硬?”许漱婳用帕子擦拭着自个儿的眼泪,眼眶子通红,整个人都要倒下去:“既然公爹还如此嘴硬,那便只能将人证带出来了。”
许漱婳请求般地看向县令,只见县令一抬手,捕快便将打手押了上来,打手见到裴顺的时候,目光有所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