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钱文安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唐先生别误会。”
他收起白玉罗盘，笑道：
“念师养鬼虽然稀少，但是也并非没有。
想必唐先生也知道，我们鬼捕组织有压制恶鬼复苏的办法。
而这个办法说白了，就是寻找一只跟念师体内第一只恶鬼属性相克的鬼。
来形成一种克制和平衡的状态，从而使念师的恶鬼复苏得到延缓。
但是符合这样条件的鬼并不多，所以就会有人以控制鬼的属性为目的养鬼。”
他这么一解释，我就明白了。
不过，柳诗妍和柳诗涵难道是想用黄思凡来进行养鬼吗？
我微微皱眉。
这时，钱文安又道：“不过我看唐先生似乎并没有到恶鬼复苏的地步，这个鬼应该不是为了自己养的吧？
而且就算是你自己养鬼，也应该选择一个性别、血型、和体质都跟自己差不多的。
所以，这个女子是别人准备的宿主吧？”
他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他这一番分析，竟然直接猜到了不是我做的。
不过，这件事我已经告诉过刘潭了，相信这个念师回去之后，只要有心知道，应该也会很快就得知真相。
所以我直接问道：“那，这个人会死吗？”
我指了指棺材里的黄思凡。
钱文安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敢确定，有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黄思凡，背着手在棺材边上来回走了几步。
说道：“她现在只有两个下场。
一是养鬼成功，她的身体里出现一只新鬼，但是这个鬼会逐渐影响她的行动和意识，导致她失去自我。
二是，养鬼失败，她直接失去意识，这样的情况下，她可能会变成鬼奴。”
我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听上去，好像都不是什么好结果啊！
我连忙问道：“鬼奴是什么东西？”
钱文安耐心地给我解释道：“鬼奴，就是一种受鬼控制，完全听命于鬼的活尸。
他们不会失去自己以前的记忆，但是却会利用这种记忆去帮助鬼害人。
而拥有一只鬼奴的鬼，能力在恶鬼之上，我们将这种鬼称为凶鬼。
凶鬼的危害性是十分大的，因为通常它们一出世，就会让一个区域，或者一整个城市都面临险境。”
卧槽？！
这么厉害？！
我暗暗祈祷，希望我永远都不要遇见这样的鬼。
不然我的小命肯定不保了。
但是，柳诗涵的等级并不是恶鬼，所以她的鬼气应该养不出鬼奴。
但是，新鬼的话......？
我想起刘潭告诉我的，鬼的数量都是不变的。
那这个新鬼，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把这个疑问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