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的时候,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小缝,裹着浴袍的女人惴惴不安的站在那里。
“邵哥哥,我,我没有新的衣服。”
说完,她才看到屋子里还有个人,脸色一变,惊呼一声连忙退了回去。
秦屿也被这变故弄的一愣,脸上的笑瞬间凝固,消散。
看向邵湛庭,声音难得染上了几丝认真:“兄弟,你这就玩的有点大了吧?”
把小情人放在外面放秘书,带着小妻子在办公室里玩温存。
这还真他妈够禽、兽的啊!
邵湛庭眉心微拧,冷眸扫向他:“闭嘴。”
秦屿目光来回看了看,忽然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之后将自己的药箱放在他的办公桌上,靠在一旁。
“我说,这种伤我可治不了。”
邵湛庭锋利尖锐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带着警告。
“烫伤,处理一下。”
“嗯?”秦屿挑眉,之后看了一眼茶几旁那掉在地上没人收拾的碗,恍然。
顿时笑了。
“吃个饭也这么不消停啊。”说着,他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不过人家没衣服穿,我总不能就这么进去吧?”
邵湛庭不以为然:“不是有浴袍?”
秦屿被邵湛庭这态度弄的一阵无语,那他妈是你小妻子,穿着浴袍我进去,合适吗?
“伤在肩膀,穿别的也是要脱。”邵湛庭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