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的气氛愈发凝结,无数道声息随之熄下。
桓侯势力一向远离王城,今日又怎会派遣使者,且卫侯不是镇守龙城……
很快,在一群军士的簇拥下,一位锦衣人从容不迫地走上大殿,他面露笑容,步步淡然。
而他的手中,捧一个精美的玉盒。
众目睽视之下,他走至殿央,躬身行礼。
“可不知桓侯今日有何事与众官相议?”身着黑袍的国师低沉出声。
“呵呵……”锦衣人笑了笑,向国师拜了拜道,“侯爷确是有重事与众官相告。”言我务必小心将此物送与百官细细看之。
“可不知桓侯今日又要耍什么把戏?”有一武官讥笑道,“桓侯身为大武臣子,明里是阳奉阴违,暗地也尽是不臣之事。”
锦衣人闻言也是笑了笑,看向那位讥讽出声的将领。“可不知卫统领……所言是为何事?”
“明知故问!你当然心里清楚。”那统领怒喝道。
“此言差矣,侯爷同为大武之人,怎不会为大武着想?”锦衣人笑道。
“狡辩胡言,你既来之,则休走之!莫多与他废话。“
“还不拿下此人处斩!”那统领怒喝道。
“慢着。”此人慢悠悠道,凌厉的目光逼视着蠢蠢欲动的士兵。坦然含笑道。“多年未见,卫统领别来无恙,还是这般脾气暴躁,一如往日。”
“呵!”那统领阴沉怒笑,“不劳您记挂!”
“侯爷早有言曰卫氏虽勇,却皆是空有血气,但匹夫之勇,金额成不得大事。”他微微躬身,有些轻蔑地说道。声音中更满是嘲弄,“今我近来观之,果不其然。”
“你若只为逞口舌之利,在此徒陈空文,今当合死。”那统领不怒反笑,一反当时激动之色。但仍可看出他内心压抑不住的怒气。
“自当不然。”此人轻笑道,“况统领亦当知晓,今日怕还是斩不得我。”
那统领眼皮微垂:“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