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味很是熟悉，正是祖神殿内燃的香味，却更自然清晰，少了火灌的燥气。
“这是……婆罗怯花？”绛阳惊喜的看向嘉荣，小狐狸点点头，眯眯眼扬起下巴。
随即她又叼起花枝跃上桌案，插在一方瓷瓶内，霎时香气盈满房间，而后稳稳的落在了绛阳怀中——讨赏。
不久后，嘉荣正离开，忽而被那硕大一只的将暮拦住了。
将暮之前追到绛阳院落外，只不能擅闯，便蹲在门口死等，果然等到了她。
“小狐狸，你跑什么。”将暮虽说此前因为她受了罚，但是那语气可是半分收敛没有。
嘉荣定睛一看是他，便也不甚在意的绕开他要走远。
将暮一脚定在她身前，那般比自己头还大的脚，着实让嘉荣以为要踩到自己。
“总找不见你。”他蹲下身，“每次看到你，陆吾神君都在不远处准备逮我。”
他伸出手，嘉荣下意识的向后一躲，随即被按住狐狸脑袋。
在嘉荣以为这混蛋死性不改的时候，他却只是在她头上作弄一番。
“这是什么花。”将暮在她耳朵毛下找出一朵夹杂的白色小花。
“你刚刚叼的就是这花？”嗅了嗅，“怎么跟宝经阁的燃香一样味道。”
嘉荣舒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尾巴又要不保，而后蹬蹬爪子，示意他赶紧放自己自由。
将暮放了手，亦步亦趋地跟在嘉荣身后，“那日，你为何还会给我葡萄吃啊。”
“我要取你尾巴，你还愿意给我葡萄，是不是知道我并无恶意？”
“我是真的没有恶意，我打算用我的凤翎来换的。”
将暮追上嘉荣，倒退着走在前，“小爷的凤翎特厉害，虽说没爷爷的厉害，但是遇险可替你挡下一灾。”而后恍然，“当然，祖神和我爷爷那般厉害的人物，可能挡不住。”
“虽说换不了你的尾巴了，但是……”将暮眉头紧皱，“你能告诉我，祖神为何那般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