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呐呐的声音,娇软又委屈,头撞在背上的那种疼。
溟涬转过身,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为何,要穿白色?”从前他们不熟悉,她都要建议一番,且若是没记错,她也问过赵善同样的问题。
嘉荣很没有头脑,不明白这句话有何深意,“……就是,就是见太华真人他们都穿着仙气飘飘的白袍,想着你换上,定是比他们好看。”
溟涬笑了笑,这般解释也倒是合理。
然嘉荣却深陷在他的笑颜中,深深凝视着他的眼,有些痴迷。
“在看什么。”溟涬同样回望着她,这双眼,浓重的像是九天的夜,淬着万千星辰,凝视着她,同样为她所凝视。
“你的眼。”
“为什么要看?”
嘉荣有些羞涩的搅了搅手,“不知道,就是想看,想一直看。”那双不一样的眼,让人心安,让人愉快,让人深陷,让人欲罢不能。
“好。”
“好什么?”
“好让你可以永远看下去。”
太华得知溟涬现今只剩四成功力时,虽然吃惊,倒也未有太过担心,毕竟没有大损修为,遂同空桑离开了昆仑。
被‘用’完的绛阳则是很纠结,没人提起要送她回天宫,然去找祖神提,显然他老人家当下也没空,不尴不尬的在昆仑待了好几日,才得了陆吾神君的话,可以留在昆仑学习,当然,还是沾了嘉荣殿下的光,哪怕不记得,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偏爱自己。
宝经阁的学子,除却加入的绛阳,都还在按部就班的研习。
嘉荣除却每日有个把时辰见不到溟涬,算得上是时时刻刻围在他身边了。
今日她正抱着寝殿内的被子,躲在床脚,一副防备的样子,而陆吾则是在一侧略微为难的劝说着。
“我就觉得你们在骗我,这明明就是我之前睡的床,我天天都来的,怎么现在我一定要住偏殿呢!”嘉荣醒来就被骗去偏殿住,溟涬和陆吾都说这不是她的房间,可是她明明就睡在这里最熟悉。
陆吾被磨的头都要大了,心说从前您是只狐狸模样,睡祖神怀里也行,可现在真的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