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上她的眼,让她落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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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涬将嘉荣安置在蹋上,施法将她不稳的心神安抚,为她设下一道屏障。
出了寝殿的大门,他又设下一道结界,便前往了那处深渊。
嘉荣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她懒懒的睁开眼睛并不想起身,就这么看着殿内的屋顶,明明那里什么都没有,可她还是看不厌。
溟涬进门的时候,嘉荣还在,只是瞥了一眼他,没有言语,也不动作。
他便自顾的倒了一杯茶,拿了一卷书看了起来。
嘉荣睡了有点久,压着嗓子,先开了口。
“义成会放她自由吗?”
溟涬并没有回答,而她也知道答案是什么。
嘉荣也不纠结于此。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被义成祖神招待在此?
他依旧没有回答,却再看不进书上的字。
“难道你真的师承义成?”嘉荣觉得自己的猜测十分可靠。
溟涬翻过一页,静静地听着她的聒噪。
她翻起身趴在床畔看向那个静默的人。
“‘她’其实……只是少年思慕。”随即认命的躺平在蹋上,像是被什么打倒,“却成了他的劫。”
“你说,若是当时我和‘她’离开了符禺山,会怎样?”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答案,却觉得这个想法愈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