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浅碧辱骂天族公主,是否也要给天族一个交代。”载舟可以自损,但也定要咬下浅碧的一块肉。
“她张狂了几百年,如今被祖神退婚,我还说错了不成。”浅碧嘲讽道。
“对错与你何干?”载舟站起身,“嘉荣的父亲是天帝的儿子,她是天族的公主,谁也不能改变,而你,不过是九尾狐圣主的女儿罢了,又是谁给你的身份,胆敢妄议天族?!何况嘉荣出生便是神位,而你修行再远,也未必能升下神!”
“你!”浅碧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她自觉高贵,却在成年后屡屡被人压了一头。
随即她眉目一转,倒是笑了一下,“妄议天族?你我不说,天帝如何能知道?”
她对着父亲行礼,“爹,今日在场的各位都疼惜女儿,自是不会多言,若是……”
她又看向那对兄妹,“若是天帝知晓,那必然是他们兄妹俩说的,想必您不会准许的不是?”
圣主从载舟说的那句‘只是圣主的女儿’开始,心里便有了定夺。
他出掌打向载舟,载舟立时口吐鲜血,“记得管住嘴,不要传出不该传的话。”
“哥哥!哥哥!爹,娘?!”甜溪心疼,哭着看向父母。
“甜溪别哭了,没事儿。”载舟安抚着妹妹,却不愿再看父母。
“你有骨气又如何,只图一时痛快!还要带上你妹妹!你何时见过你嘉荣姐姐招惹过祸患!”甄姨也心疼儿子,却也失望。
人终究是散了,只有嘉荣,躲在暗处攥紧了手。
嘉荣生气,自然不会就这般任由自己把自己气死,这几百年来,她‘作威作福’惯了,一时要她变回从前的那个唯唯诺诺的自己,怕是也不可能了。
甄姨方才说的没错,她从前不惹担不起的祸事,可那是从前的她,然今天,她就要撒了这气!
她用新炼制的本打算送给甜溪他们的捆仙索,将浅碧绑了出来。
“嘉荣!你怎敢!”浅碧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身处荒郊野外,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