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定抬眼看向秦佔,“那你就让着她点,别跟她生气,你不总说男人不要跟女人一般计较嘛。”
秦佔眸子微挑,“我什么时候跟她计较了?”
不对,“我又什么时候说我跟她生气了?”
秦嘉定一眨不眨,“挺明显的。”
秦佔一时语塞,他从未主动提过闵姜西一个字,对秦嘉定说的话也自认中肯,怎么就被臭小子认定他是跟闵姜西生气了?
“我没跟她生气。”秦佔给予肯定的回答。
秦嘉定说:“我想把她介绍给我爸,很大原因就是怕你跟她处不来,到时弄的大家都尴尬。”
他说的一本正经,秦佔忍不住唇角牵起,“你现在很尴尬吗?”
秦嘉定面无表情,“还好。”
秦佔更想笑,“你会不会想得太多了?是哪个环节让你觉得我跟闵姜西之间有问题?”
秦嘉定当即回道:“她做的东西你都不喝。”
秦佔当即一哽。
要么说小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有时他们判断事情并非是靠脑子,而是靠眼睛,肉眼可见的不正常,自然是不正常。
秦佔可以想出很多种反驳的理由,但最立竿见影的,他拿起桌边的冰糖雪梨,喝了一大口,而后对秦嘉定道:“现在呢?”
秦嘉定说:“你都喝完,我就相信你。”
秦佔眼底划过轻嘲,“就你还想套路我?”
秦嘉定道:“她还让我往你饭菜里下止咳药,我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