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
萧牧棠的手指微微弯曲，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徐徐缓缓节奏分明的声音。
每一声都敲击在萧思愿的心底。
他额头上一点点的渗出汗珠。
那强大的压力几乎让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大燕是马背上得的天下，世子不愧是王爷的儿子，真是虎父无犬子。”
清脆的声音响起的时候。
萧思愿只觉得身上的压力完全是瞬间一松。
而萧牧棠的目光也从萧思愿的身上抬起，转向顾知意。
其他人怕萧牧棠，顾知意可不怕。
这货是她从战场抱回来。
小时候萧牧棠不听话，她可没少打萧牧棠的屁股。
当年她带萧牧棠，萧牧棠可没少调皮捣蛋，但是她可从来没有限制过萧牧棠的喜好。
怎么到了萧牧棠这里，他这个当爹的对儿子就这么霸道。
“你很喜欢他？”
出乎顾知意意料的是，萧牧棠问出的是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顾知意：……
她转过头看向跪倒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少年。
她是萧牧棠的长辈，那自然也是萧思愿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