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昨日她看了宁州的堤坝,但凡连日大雨,宁州的堤坝根本撑不住。
宁州上游的江河过多,单纯靠铸堤防洪,根本不可能防住。
这两日,她一直在看宁州的堪舆图。
治水,只有两点。
疏和通。
宁州之所以老是水患,一就是宁州上游河道过宽,每次雨季,往宁州的水过大,而宁州下游,河道变窄,根本流不动。
才会导致宁州年年被淹。
她看了宁州下游,宁州左边城镇皆有河道,直接将河道挖宽,接入江流主干,宁州的水患压力就缓解了一半。
趁着这段时间还未决堤,动作就必须搞快。
打定了主意之后,顾知意就立马转身往工部那群人的住所走去。
大半夜,喝的醉晕晕的工部那堆人,全都睡得迷迷糊糊的。
方回是喝的最少的。
睡到半夜,他觉得口干舌燥。
这才爬起来,就看到黑夜之中,一道影子站在自己床榻边。
方回吓得整个人就差点直接叫出声。
他还没发出声音。
就听到影子说话了。
“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