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遇上人家向我请教哪里有热闹的地方可以住，我就指了个城中最热闹的客栈。当时也没太在意，事后有人回报我才知道惹上她们的人依照他们平日里所作所为做出了惩戒，还附带贴上了一张纸，上面写上了这人的生平所做恶事，无一错漏。”
说到此，解九爷也惊讶于那两人的手段，起初还不觉得，但是连续几天都如此，这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了。
“她们的身份你可有消息？”张启山听到解九爷的这个话问了一句，他对那两个人的身份也几分好奇，如此手段为何不曾有过名声？
“这样的手段，我只在一处听过。”解九爷看着两人低沉了几分说。他反复推敲了许久，却只得出了一个不太可能的结论。
“哪里？”张副官有些好奇。
“龙虎山。”解九爷说出了三个字。
“道门的人？”张启山眼中难得的露出一抹惊讶。道门的手段一向神秘，手段神鬼莫测，倒是真有几分可能。
“我也不过是猜测，但是那两人虽然手段奇异有些像，但是这处理的方式却不像，道门中人杀伐不会这样重，你要知道有些作恶的人是真的了无声息的扔进了乱葬岗没有出来的。”
解九爷说到，那是真的没有留一丝余地，虽然那些人也的确是死有余辜。
“也就是说你也未能够查到她们真正的身份。”张启山看着解九爷说。
“不错，不过我以为以她们的处事方式倒是没有什么可担忧的。相比较起来我比较担心入了城，看起来斯文有礼的美国人。”解九爷说到此，声音都低沉了几分。拿出了一张照片推到了张启山的面前。
“美国人？”张启山皱眉，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
“不错，就是这个人，名为裘德考，和日本人的关系密切。我总觉得这段时间九门会如此关注那两名女子，未必没有这些人的推波助澜。想来不过是将九门的注意力转移，他们好做些什么。不过他们这次损失也不小，那扔进乱葬岗的人有不少是查无身份的人。”
说到后面解九爷的声音又带上了几分笑意。
张副官看到这样的解九爷不禁心肝有些颤，他怎么觉得解九爷这幅样子有些像二爷提起夫人丫头时候的样子。又想起念安的那声母亲，还有那个从头到尾面无表情的女子，他以为不管九爷看上的是哪一个，注定情路坎坷。
“既然如此，这裘德考和日本人，你再多注意，若是有可能，这段时间多购置一批军火。”张启山看着照片上的人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