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什么意思?”
大有一副被人拆穿之后破罐破摔的嘴脸。
我瞅了他一眼,冷冷道。
“小子,你自己都干了什么难道一定要我说出来?”
“现在这里人多,你可别自己找不痛快!”
被我压了一句,表弟显然也老实了很多,或者说是心虚吧,他赶忙转过去和白轲道:“哥,你可别听他瞎说!”
“咱们是兄弟,我什么时候觊觎过你的钱!”
“我没有。”
“真的没有吗?”
我压着声音又逼问了一句,同时从怀里掏出一道令符在手。
这个和刚才给白轲的不一样。
他那个是为了防止再次被不定神冲到的,而我这一张则是正经八百的驱神符。
虽说是驱神符,但威力只局限于那些自称为神的怪物身上,比如不定神这样的存在。
一看到那张符的瞬间,表弟头上立时就冒出了冷汗。
我凝视着他,淡淡地问道:“怎么,你心虚了?”
在我的逼问下,表弟的状态越来越不对,我确定一定是那个扒皮人此刻已经和他合二为一了。
或者说是他的正神已经被把剥皮人所侵占。不然的话,这货绝不至于这么虚,现在他身上的汗已经把衣服都给湿透了。
这就证明,那个不定神在驱神符的作用下,正在和他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