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干干净净地连个消息都没有，乔依想了又想还是主动给陆衍川打了过去。
不过接电话的并不是陆衍川，而是马玉。
“怎么是你接电话？陆衍川呢？”
“陆总...陆总他多了，晚上应酬的客户太能喝，所以陆总就多喝了一些，现在已经在酒店睡下了......”
“哦，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他吧。”
乔依不置可否挂掉了电话。
电话那边，马玉小心地观察了一下陆衍川的脸色，又往仍然亮着灯的屋里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陆衍川去四海到底发生什么了，就进去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再出来陆衍川的心情就糟糕透顶。
一下午骂哭了三个部门总监，驳回了十几份项目策划，甚至连一向最受器重最懂陆衍川心思的肖婷也被陆衍川找茬呵斥了一顿。
从前陆衍川人虽然冷漠，但是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简直就是到处找查，吹毛求疵！
陆衍川受刺激了，而且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马玉心惊胆战了一下午，终于在晚上回家的时候知道了陆衍川心烦的原因。
乔依，一定是乔依！不然陆衍川怎么会宁愿坐在车里生闷气，也不愿意回家去和乔依面对面地生气。
马玉心里对乔依的敬仰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甚至直接把夫人奉上神坛！
惹怒了陆衍川，竟然还能让陆衍川生闷气，这得是何等的人才何等的英雄啊！
陆衍川的眼睛一直盯着两人卧室的窗户，车里的冷气越来越足，就算马玉开足了暖风也抵抗不住这种精神上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