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别墅的地下室里。
牧沉沉奄奄一息地挣扎着朝门口爬动。
“啪——”门被推开。
牧楚楚在保镖的拥护下走进来。
“贱人!你毁了我和黎慎的婚礼!现在还想跑?”
她一把揪着牧沉沉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扇倒在地。
牧沉沉毫无还手之力。
自婚礼那天刺伤牧楚楚后,三天来她被关在地下室里,被折磨得只剩下半口气。
看着牧楚楚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这里,牧沉沉眼里的恨凝结到顶点。
为什么坏人做尽坏事却活得好好的,而她的爸爸,哥哥,妹妹,全都被她害死!
“我只恨匕首偏了几分,没能杀了你!”
牧楚楚一个耳光又扇过来:“你算哪根葱?还想杀我!你睁眼看看,你早已经不是牧家的大小姐了!”
牧沉沉充耳不闻,字字泣血地陈述牧楚楚的罪行:“爸爸心疼你父母双亡,将你接进家里从小当亲生女儿对待,你却将他活活气死……”
“啪!”一个耳光打过来。
“闭嘴!那是他犯贱,我让他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