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二十八的夜晚,安乐业最终在牧沉沉的坚持下,被送进了圣母玛利亚医院,得到了最好的治疗。
他被打得很重,但是经过一天一夜的精心处理,脸上的红肿清淤竟也退散得七七八八。
换上西装,梳起头发,人看起来还是人模狗样。
“把医药费交一下,你可以出院了。”
护士拿着单子对安乐业说。
因为顾忌到自己的面子,所以安乐业没有把自己挨打的事告诉任何人,偷偷瞒了下来。
“医生,我伤得这么重,我要住院!”
安乐业用漏风的牙说着话,一开口,牵扯到嘴角的伤口,呲溜地疼。
“已经检查过了,你这些伤都是轻伤,回家养养就好了,大过年的,你打算住医院跨年不成。”
“就是就是,一个大老爷们,受点小伤叽叽歪歪的。”
“看起来就娘们唧唧的。”
几个护士一起,当着安乐业的面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
安乐业还从来没被女人这么羞辱过,他恼怒:“你,你们……哎哟疼……”
你们给我等着!
等爷好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不过话说得也是,今天就大年二十九了,还是先回趟家再说。
安乐业拿着高额的治疗费去交了钱,办了出院手续。
等人离开后,三楼的院长办公室里,秦景时无奈地看着牧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