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柔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下去休息吧。”
“是。”
秋池行了礼就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齐柔一个人,不一会儿,屋内便再次响起她的叹气声。
而齐临渊的屋内也一样并不安静……
烛火的映照下,齐临渊靠在榻椅上。身侧的小方桌上放着一本展开的书,修长的手指正捻起一页翻动。
忽然一阵幽风从窗口吹进来,引得烛火跳动。齐临渊翻书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翻动。面色平静,目光未从书上移开,嘴边溢出的话却是同来人说的:“你倒是去哪儿都如同无人之境。”
“嗯。”低沉的声音响起算是回答,身着玄衣的男子慢慢从阴影处走出来,赫然就是悠然居那个被罚跑堂的男子。
齐临渊合上书揉了揉鼻梁:“皇后收到消息了吗?”
“已经知道了。”
“比我想象的快。”
闻言,男子难得的侧头看了他一眼。“长公主的人传的信。”
“……她还真是,对谁都不放心。”齐临渊勾了勾唇,原本清润的声音染上了几分不屑。“告诉楼相,该落子了。”
男子点点头,足尖轻点就消失不见,一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合上的书被重新打开,只是许久未曾再翻动一页。
此局已定,下一局可以落子了…
之后的日子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齐柔干脆一直住在公主府不曾回宫。至于齐临渊则在第二天的就已经回去了。
终于等到雨停,齐柔也整理好心情打算回宫。反派就反派,都上了一条船了,还能离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