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玉脸色发白。
看着白依云胡言乱语,又想起那天她打自己的情形,脸不由得疼了一下。
白依云站起身来,盯着张舒玉。
“如今皇上健在,太子府也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你倒是说说,他们造了谁的反,怎么造得反?
“只不过是拉住一个发疯的妾侍,你却说他们造反,看来,是真的疯了。”
白依云走到张舒玉面前蹲下来,死死地盯着张舒玉,眼神阴冷。、
“玉公公,你来给本宫讲讲,太子亲口说禁闭,她却跑出来,该当何罪?”
“该打二十大板。”
一旁的玉公公颔首低头,认真的回答。
“那以下犯上,挑衅当家主母,又该当何罪?”
“该打二十大板。”
“那她不识好歹,欲对太子正妃动手,该当何罪?”
“该去除名号,赶出府去。”
“那她胡言乱语,自命不凡,侮辱皇上,又该如何?”
“这……该当处死。”
张舒玉脸色发白,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以前白依云从来不会这样,究竟是为什么?!
白依云看着已经无力反击的张舒玉,心里多了一份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