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真不行。”
甭管顾蔺秦问的是哪个意思，傅辞的答案就这一个。
顾蔺秦自讨了个没趣。
但他也不生气，反而轻轻笑了一声。
“这种脏钱，影响我修行，你人脉广，帮我捐了吧。”傅辞说。
顾蔺秦闻言，爽快地接过了支票。
支票一递出，傅辞就利落下车，随后转到另一边，给迟迟开了车门。
顾蔺秦一并跟着下了车。
“唐老不会放心，恐怕……”
顾蔺秦没有说话，视线则是往停车场里的监控扫了一眼。
“他如果还有精力的话。”傅辞也说得毫不客气。
在此之前，傅辞的确是要顾忌着，她自己不怕，但她有软肋，所以她会隐瞒迟迟的存在。
塘山村又是唐老的地盘，她也不愿意让迟迟涉险。
但她现在回了京市，先不说唐老能不能找到她还是回事，就算能，傅辞也不怵。
两人恩果已了，唐家也大厦将倾，唐老已经失去了让傅辞忌惮的本钱。
“你越这样，我越好奇，你和唐老之间，有什么关系。”顾蔺秦说。
傅辞看向顾蔺秦，语气淡漠：“与你无关。”
说完，傅辞牵着迟迟转身就走。
那叫一个毫不留恋。
倒是迟迟，还转过头，冲着顾蔺秦招了招手。
顾蔺秦失笑，也对着迟迟招了招手，并且一直目送着母子俩进了电梯。
等待电梯的这会，傅辞掏出了手机。
她点开了顾蔺秦的微信，给他发送了一个文档，附言：“酬劳。”
顾蔺秦很快就收到了微信提醒。
看到“酬劳”两字时，顾蔺秦挑了挑眉，随后点进了文档中。
是关于唐嘉生做的恶。
顾蔺秦让人去查，的确不好查，但傅辞，直接找到了受害者，一问，所有东西都全部被牵扯了出来。
唐嘉生并不只是单纯追求女生这么简单。
他追到这些漂亮女人，玩腻后，就会将这些女人控制起来。
听话的，就让她们出卖身体，为他赚取利益，不听话的，就切掉她们的器官，去做器官生意，或者是代孕。
他手上沾染的性命，可太多了。
这种人死后，那都是妥妥的十八层地狱的待遇，不在里面劳改个千百年的，那基本都没什么重见天日的机会。
那个美院的女学生，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