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老了!
然后摇了摇头,收回了欲要敲门的手,推着轮椅,有些忧伤的回院子了。
“事情查清楚了。”左折走过来:“是煜王的同门师妹,想要煜王妃的性命,在鞭子上淬了疯药,然后抽在了马背上。”
听着这个消息,黎川还有些懵。
原来不是冲着他来的。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冲动吗?”黎川觉得三观被震碎了。
左折也有些无奈,查了半天,就是争风吃醋这点事。
“这也不算什么,与后宫那些手段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了。”冯珂走来,推着黎川的轮椅:“而且从这件事来看,煜王这师妹是个蠢货,要是进宫,怕是活不了几天。”
这种手段放在后宫,只能送人头。
“接下来,就看煜王如何处理了,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不能插手。”黎川点头,的确,相较之下,这樊灵是很蠢,蠢的无可救药。
“煜王“冯珂眯了眸子:“一个是夫人,一个是师妹,的确不好决择。”
红泥已经醒了过来,她伤的最轻。
不过,她一醒来,就跪到了苏月的院子里,跪的笔直。
她之前对苏月并不忠心,不过是听命行事。
可这一次,苏月却给了她活的机会。
这让她心下震撼。
更多的是感动。
在这个严格要求尊卑的时代,即使是她这样从小陪着主子长大,尽心尽力的奴才,也随时都能被弃掉。
苏月却将她当作伙伴。
她觉得自己之前真的很该死。
罪该万死。
她要请罪!
其实苏月能睡上三天三夜,可她惦记着几个人的伤势,惦记着黎川的双腿,强行醒了过来。
一出门看到院子里跪着的红泥时,还有些意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