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昀让黎瑞帮她查了《盛雪图》的出处。
三天后，拍卖会那边发来了一个手机号。
禇昀拨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个老人。
“你好，请问你是封老先生吗？”
“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通过拍卖会拿到了你的联系方式，您能为我画一幅《盛雪图》吗？”
“不好意思，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画师，没有能力帮你画几百万的画。这段时间有很多人找我画，我实在没有那个能力画这么好的画，我也不知道到底谁把我的号码泄露出去。请你以后别再找来了。”
老人说完就挂了。
禇昀一脸懵逼地挂断电话。
梁秘书推门进来。
“小禇总，四位画师已经到了，可以开始面试了吗？”
“请他们依次进来吧。”
“好。”梁秘书把几份报告放在禇昀的办公室后就出去安排面试的事宜了。
禇昀翻开几份的简历，把目光放在其中一份简历上。
杨千，女，46岁。
禇昀让梁秘书率先把杨千放了进来。
她还记得几个月前《盛雪图》拍卖的时候，有个女孩叫杨芷凌拍的，之后还跟她抢资产包。
很快。
一个穿着随性却很飘逸的女人走进来。
女人的眼睛明亮，五官也非常好看。
从她的精气神里一看，就知道她是从事艺术类工作的人。
“小禇总，你好。”
“杨小姐，你好，请坐。”
杨千姿态万方的入座。
禇昀说道：“我能冒昧问一句，你是杨芷凌的什么人吗？”
“我是她姑姑。”
“原来如此。”
“小禇总认识芷凌？”
“我和她在一次拍卖会见过，她好像也很喜欢画。”
“她就三分热度，没长性。她当时拍了一幅画要送给我，后来也没消息了。这么多年来都习惯了。”
杨千笑容明亮而纯粹，不像她这个年纪能有的神态和笑容。
“你见过那幅画吗？”
杨千含笑回视禇昀，“我没见过，不过我知道那幅画是你母亲的遗作。这次你找画师也是为了你弟弟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