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 羂索想到了前不久刚刚拜访过的禅院夫妇,以及自己与禅院绘理的对话内容。
他立刻狡辩道:“是绘理小姐告诉我的,她说是你救了她。既然你的治愈能力连人命都可以救得回来, 那帮我止一下痛应该没问题吧?”
虎杖仁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相信, 但在定定地看了妻子几秒之后,[祂]眼神中暗藏的危险如潮水退去。不可名状的怪物再次藏匿起了爪牙, 流露出了足以麻痹人心的温顺驯服。
“当然没问题。”粉发男人温柔地吻了一下妻子靡艳得仿佛浸染鲜红花汁的嘴唇,语气愧疚地说道:“抱歉,香织,我刚才吓到你了吗?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只是一想到你千方百计地想要离开我,就有点控制不住内心的负面情绪。”
虎杖仁的视线往下一瞥, 虽然只能看到妻子裹着的被子,但[祂]知道那里是妻子的小腹部位, “很难受吗?那我先帮你治疗一下吧。”
话音刚落, [祂]便再次吻上了妻子的嘴唇,这一次不是蜻蜓点水, 极尽温柔缠绵。
羂索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从[祂]的口中渡了过来,小腹隐约的坠胀疼痛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他忍不住有点走神,心中再次升起了对这无与伦比的美妙力量的觊觎与好奇——[祂]的极限究竟在哪里?[祂]当真没有任何弱点吗?
虎杖仁敏锐地察觉到了妻子的走神, 惩罚般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又借着绞缠将自己留下的细小伤口治愈。
羂索不敢再走神了,全情投入地享受着与[祂]接吻的这份快乐。一吻结束,他在丈夫的怀里急促地喘着气,然后伸出虚软无力的手推了推[祂]的胸膛, “仁, 放开我, 我要去洗漱了。”
原本柔美的嗓音添上了沙哑的质感。
仿佛一朵被人在深夜狠狠揉碎的花,透着一丝丝的糜烂气息。